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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個答案對你來說重要嗎？”北宮落擡起頭。

“如果我說不重要，會有影響嗎？”唐千千看著他反問，小神農忽然一陣哆嗦，就是這個眼神，帶有生氣，亮晶晶的眼神。

“沒有。”北宮落想了想，回答。

怎麽辦，有點不知道現在要往哪裏發展了，金修文跟徐若求援，不過很明顯的那句一孕傻三年得罪了媳婦，徐若一看到金修文拋來的眼神，立即翻白眼無視。

唐千千忽然笑了起來：“北宮落，既然都沒有的話，你還是走吧，我該說的都說完了，合約等到混沌出生，我保證會盡我的力量履行，我爺爺的部份，你自己去跟他老人家提，剩下的還要什麽，我沒有。”

她的話並沒有太過惡毒的地方，句句聽起來都是實話，但也就是這樣，北宮落覺得心裏被刺的更痛了，那些話語好像一根根的小針戳在了心口上，因為找不出到底是哪裏受傷，所以也拔不出，只能任由傷口越來越大。

北宮落也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，事實上，他也很擔心自己真跟金修文說的一樣，是單純想見唐千千。

站起身，北宮落覺得沒必要在這裏繼續留下去了，他告訴唐千千，一切就按照她剛才說的辦，其餘的他不會再來打擾。

北宮落的背影剛消失，小神農又再次在唐千千的眼中看見了亮晶晶，只不過這一次是實體可以描述的，那是快要落下的眼淚。

當天晚上，唐千千交代了小神農，有事情趕緊聯系她或者小艾，自己又跑到了司空的法寺去，意外的是法寺出奇熱鬧，除了原本的人馬，阿草居然來了，甚至連中途說要回去處理道觀事情的秦三也在，看來美酒實在無人能擋阿。

小艾見到她來，笑嘻嘻的端了一杯上來，被唐千千推開。

“徐若肚子裏的孩子隨時會生，我要保持清醒。”

小艾瞅了她一眼：“怕什麽，你喝醉沒事，我們都還醒著，難道你覺得我比不上你嗎？”

“是比不上，我是火鳳凰。”唐千千認真的說道，今天她的心情不好，誰的面子也不想給，她確實是在法力跟傳說中都比小艾高些，小艾是行為讓大家害怕，而她是本質就等同毀滅。

完全沒想到唐千千會這麽說，小艾徹底了楞了三秒鐘，回過神，以她的眼力見很快明白，唐千千是遇上了什麽，於是也不計較，畢竟之前確實還欠著她人情呢，接著又向其他人打了個“此處有雷”的手勢，讓大家都別過來招惹她。

不過阿草實在太久沒有見到唐千千了，忍不住還是湊到了旁邊來，問她最近過的怎麽樣，唐千千用一副沒有靈魂的語調說著，都還好，替唐睿謝謝他。

這麽難聊天，摸摸鼻子，阿草閃到一邊去了。

還是小艾跟司空等人在旁邊交換意見，最後小艾嘆了口氣，從袖子裏變出了一杯同樣有酒香，但並非是酒的液體，遞到了唐千千面前。

“我說過了，我今天不喝酒。”

“這不是酒，這是清心水。”小艾把杯子塞到她手裏。“喝了吧，清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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